【禁闻】720纪实:穿越荆棘的坚定信仰者(上) 【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7月19日讯】观众朋友,大家好,欢迎收看中国禁闻特别报导。 24年前的今天,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发动镇压法轮功,针对修炼人群体进行灭绝性迫害。在这场长达24年的迫害中,无数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、判刑,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。但是,残酷的迫害,始终无法动摇这群修炼者对“真善忍”的坚定信仰。 今天的节目,我们首先来看潘奇和田耘海的故事。热气腾腾的七月天,滚烫的柏油路,行人快速的穿梭,潘奇和田耘海两个人像往常一样,搭地铁再转公车,一起上班、一起回家。这种平凡的日常对他们来说,是得之不易的珍贵。 1996年的春天,还在大连医科大学就读的潘奇,青春洋溢。在朋友的介绍下,开始修炼法轮功。2005年3月拿到执业医生执业证书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她认识了田耘海。 前大连某诊所主治医生潘奇:“因为1999年720,中共江泽民镇压法轮功以后,我因为是修炼法轮功的,我就觉得那个电视上所讲的都不是真实的情况。我们当时的时候有一念,就是说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澄清。他在那里租了一个房子,里边有(法轮功真相)资料。” 前中共铁道部十三局助理经济师田耘海:“潘奇每次就是来帮帮忙,印印资料,完了之后呢,负责把她所认识的同修,那一片的同修的资料,她每周就给运出去。因为她身材很小,她每天要背一个大包,很重的大包,要把周五的资料运到,再挨家挨户的分出去。所以有时候我看到很重,我又有一些时间,我就帮帮她运资料。” 田耘海是东北吉林人,大学毕业后,在大连工作,受到上司的重视。然而中共迫害法轮功后,田耘海经常到北京上访,由于担心中共的株连政策会牵连单位领导,他主动辞职,也退了党。此后他留在大连,继续揭露中共造谣迫害法轮功的事实。 田耘海:“共产党造了很多的谎言,尤其是天门自焚这件事情,对人的那个影响非常大,我们明明知道是假的,但是没人知道这件事情,那么怎么办?那么大家就印一些资料(去分发),” 随后,潘奇和田耘海被非法关押。潘奇的家人通过各种管道,把潘奇营救出去,田耘海则继续被关押。 潘奇:“那年2005年7月8号,那一天就是周五,我记得非常清楚,我去拿资料,就是一开门几个国保就一下子把我就拽进去了,力度非常大非常快,就是当时我想喊都没有喊得出来,然后我就知道出事了。” 潘奇:“他在法轮功被迫害的时候,就是非常勇敢的承担了起来,在当地帮助我们做资料这个事情,他没有工作,他是主要的负责人,就是这样的。我就觉得对他就更担心,因为我知道这个迫害非常邪恶,因为我也五六次被关押。” 2006年4月17日,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,中共非法开庭对田耘海罗织罪名,以所谓的“破坏法律实施罪”重判10年刑期。 田耘海从大连看守所,转到瓦房店监狱,然后转到盘锦监狱。 潘奇:“因为当时有人说,有活摘器官的事情,而且尤其针对那些就没有家属关照的人,他们就会失踪,他们的器官就会被移植。当时我就想,我应该马上通知他的家属,让他们去跟踪这件事情。” 田耘海:“从看守所开始,一直到入监监狱,一直到监狱和辗转不同的监狱,每一次我都要进行血检,就是这个血液的检验。当时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,反正就是表面上说为你的健康着想,每次都要体检,抽一管血。” 田耘海在被剥夺自由期间,多次遭到警方酷刑。 田耘海:“可以说大家平常所知道的酷刑,我都经历过,所以一言难尽。可能大家看过电影或者是电视剧里边有那个人,把人捆起来,他用一种布条,他把我全身缠住,把我的手脚,就是全身固定在床上,就是我一动都动不了,甚至我的头都无法动,那在三天三夜的过程中,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。” 田耘海:“我亲眼看到一个法轮功的学员,被电过之后无法饮食,之后,眼睁睁地看他在这死去,没有办法。就是我们在那种环境,就是人在一个完全封闭的信息,封闭的条件下,人没有任何,你可以去向人表达和寻求保护的情况下,你只能看到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,默默地发生,你没有任何办法。” 正在潘奇想着应该如何帮助田耘海时,传来令人震惊的消息,田耘海被电击,生命垂危。潘奇赶紧连络田耘海父母,一起赶到盘锦监狱。 田耘海:“我告诉家人,我说我不会自杀的,如果我要死在这里,一定是他们迫害死的,他们电我了,他们把我铐在铁凳子上,折磨我,他们马上就把我带回监狱,不让我说了。那是我见到潘奇的第二面。之后我绝食了一段时间了,绝食了将近五个多月的时间了,在这个过程当中,有一个犯人曾经跟我说,他说外边有个人喊你的名字,是个女的,后来我知道,那是潘奇。” 当时的潘奇,下定决心把田耘海救出来,尽管当时中共高压监控,但这些都不足以撼动她。 潘奇:“我其实都记不得去多少次了,因为我有这个条件,只要我能去的我都在去。我能尽量找一个比较便宜的地方住下来,第二天早上就去田耘海的监区,然后就是在外面站着,或者是找他的队长。” 田耘海:“那个时候是千金难买的,是无以回报的,因为在最艰难的情况,而且她面临的迫害,大家不敢接触那些邪恶的机关,一接触的话,都会有失去自由危险的情况,所以她能去做这个事情,当时应该说是在我生命当中最值得珍贵的记忆。我觉得一个陌生的人,一个没有跟我任何关系的人,在那个情况下她知道我最需要什么,所以那个时候就给我留下永久的记忆了。” 潘奇:“当然我会有危险,那么这时候最好的情况就是我离开当地,可能就是寻找一个地方,那我可能就是安全的。但是我想同修还在监狱里边,而且有些同修还没有着落,我想我第一做到的事情是把这些事情曝光,让所有人知道。” 田耘海:“这个邪党它非常邪恶的地方,就是防止把封闭监狱这种消息传递出去,外人不让接见,尤其是你是炼法轮功的,你让法轮功来接见你,那绝对不可以的,所以他们就断绝消息来源。所以潘奇想见我是见不到的,后来我听说她是以未婚妻的方式,才可以见到我。” 潘奇:“那个时候就是说我是田耘海的朋友,我去看他,他说朋友那不行,我说我是他的未婚妻,然后他们就说,这个未婚妻有证据吗?我说那你等等,我回去办手续,然后就把那些所有的手续,就是我这部分全都办好了,我说,我的手续已经齐了,差你那些手续了,然后我说,我是要跟田耘海结婚的。” 潘奇鼓励田耘海要坚持信仰、要保护好自己,要活着出去。然而潘奇不知道,自己被当地警察盯上了。当她再次去盘锦监狱时,被一群警察拦住去路并粗暴乱翻她的随身行李,不让她去监狱看田耘海。 潘奇:“本来要抓我那个,他应该是个副所长,他带了一群人,这个时候他们就在一起商议。然后那个副所长看了一下就说,意思就是说我是大连医科大学毕业的,我姐姐当时是教师,她已经是高中教师了,那我弟弟是大连的海关,他就说我们都是一些高学历的人,我们不应该待在监狱里面,他就帮了我一把,他说那你就快点走,就是不要再来了。” 大连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正商量着要再次抓她。潘奇担心家人也遭到打压,于是带着牵挂和不舍,她离开了中国。 后来田耘海再被转到沈阳监狱,狱方加剧了迫害,从2014年4月开始,拒绝家人探视。 田耘海:“这个时候感觉我就要放弃了,我不仅要放弃我的生命,我放弃我的信仰,真的有这种感受,就是我已经无法承受了,那么怎么办?在那一瞬间,有两个犯人在那对话,传到我的耳里,两个犯人是这么说的,‘我看他挺不过今天晚上了’,‘他这不松口,那还有什么办法呢?’有一个人用电话摇电,来电我。这时候我非常恐惧,我的意识还有,就是我非常疲劳,很痛苦,但是我意识还有,因为我痛苦已经到我头都抬不起来了,我就坐在椅子上,我头都抬不起来的状态下,他们说你看这还是修炼人,他们就传到我耳里这么一句话,‘你还是修炼人’,我这脑里灵光一显,就显出一个念头,喔,我还是修炼人,那么死也堂堂正正的死,我就狠狠的硬把头挺起来了。” 2015年,田耘海终于被释放出来了,但也面临着随时被抓回去的风险。此时在美国的潘奇,也在思考如何营救田耘海脱离魔掌,她想也许可以以夫妻的名义申请田耘海来美国。 潘奇:“我经常我就会梦到,大概是田耘海他倒的时候我都在扶他,扶他一下,再扶他一下,再扶他一下,我觉得这个路是我要走的路。” 田耘海:“我的家人一直跟我受着痛苦和煎熬,担心受怕,所以我在监狱里就有一个打算,有个愿望,我说妈妈,我想我这次出狱,好好孝敬你们,我不离开你们,我在你们身边,我工作生活就这样。妈妈说,哎呀海呀,就是你别那么想,你要安定了,我们就是最高兴的,就最放心了。” 在父母的鼓励下,田耘海和潘奇开始计划这次“婚礼”。 田耘海:“因为潘奇是回不了大陆,她被列黑名单了,就是我们想结婚,她也回不了大陆,后来偶尔从网上得知消息,就是香港的法院结婚证,是海牙法院认证的,也就是国际同认的,那么说,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到香港结婚。” 潘奇:“我们在香港的时候,我们拍了很多照片,但我们拍的时候其实心情是非常复杂的,不像别人那样。我们结婚的时候周围也没有人,只有我们两个人,然后我们拍照片的时候心情也是不一样,有的时候是为了申请,还心里沉甸甸的想着我们是否能成功。” 这场“婚礼”没有新人的喜悦,也没有所谓的浪漫爱情故事,更多的是惊险和痛苦。 田耘海:“在(赴美)签证过程中也是,也不那么顺利,可是最后我把那个,我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拘留证,和法院的判刑书,检察院的起诉书,我给那个签证官看了之后,他给我特赦,开了特赦通道。” 潘奇:“所有的手续都办完了,进入海关了,然后他把电话就关掉了,最后那一瞬间,所有的消息都没有了,然后他就进入飞机了,他就已经启程了。我那个时候我就听到一个声音,就说来了来了,然后我就觉得是没有问题。而且当时的时候我就发了一念: ‘师父谢谢你,我把你的弟子也带来了’。” 黑暗过去,迎来的是黎明的朝阳。2023年7月的纽约,阳光洒满整个街道。在田耘海身边,潘奇一路默默的跟着。难以想像一个弱小的身躯竟然能走过如此的苦难,那股坚强的意志力是美丽的音符,谱出的生命乐章让闻者为之动容。 新唐人电视中国禁闻组制作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【禁闻】720纪实:穿越荆棘的坚定信仰者(下) 【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7月20日讯】每年7月,全球各地的法轮功学员都会举行大型的集会、游行、烛光夜悼等活动,反对中共迫害法轮功,悼念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。今天的节目我们采访了几位在中国因为坚持修炼、不放弃信仰而遭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,他们在中共监狱遭受了外人无法想象的酷刑虐待,那是不愿想起又忘不了的人间炼狱。如今走过磨难、依然坚定信仰的他们,站出来发声,揭穿中共政府妖魔化法轮功的谎言。 1992年法轮大法传出后,在中国社会迅速发展壮大,使上亿人通过修炼,获得了身心健康,提高了道德水准。然而由于法轮功学员人数众多,超过了中共党员的总数,使得中共当局不高兴了。 旅美法律学者独立时评人虞平:“有很多退休的将军,以及部委级的一些干部都有来炼法轮功。当时国防科工委、前国防科工委的副主任张震寰,他当时就是法轮功的信众,而且他当时还非常高调的建议中央研究这件事,而且提倡在全民当中炼法轮功,所以让江泽民感到非常的震怒。” 1999年7月20日,时任中共总书记的江泽民不顾朝野反对,下令动员公安、武警、媒体、学校等国家机器,对法轮功全面镇压。全中国的报纸、杂志、广播和电视每天充斥批判法轮功的文章和节目。 美国新墨西哥州立大学机械工程博士吴翔:“当然法轮功是有正信,所以这点跟共产党绝对是格格不入,而且根本性是抵触的,所以这个我认为应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。” 在江泽民的授意下,依照“名誉上搞臭,经济上截断,肉体上消灭”的原则,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“六一零办公室”执行“打死白打死”,“打死算自杀”、“不查身源、直接火化”的灭绝政策。 数以百万计的法轮功学员持续被监视、关押、遭受酷刑,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因此失去宝贵生命。 前上海投资公司董事李骏:“我是2001年9月10号在上班的时候,在一家外资公司上班的时候,突然有几个穿警服的人,陌生人闯入到我们的公司,然后指名道姓的就是要找我。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,所以他们就把我带走了。当时我的人事就通知他们说,最好能72小时之内保持联系,我当时非常单纯,觉得可能72小时没什么问题我就能回来。” 李骏不知道他这一去就是被非法关押了37天。 一天的早晨,看管人员把李骏给放出来了,天真的李骏以为他终于可以回家了。殊不知,狱警要把他转到江苏大丰那边的监狱,因为当局给他判了三年的牢狱,理由是他做了37张光盘。 而另一位前中国某公司区域经理宋亮,只因为说了几句公道话,也被抓了。 前中国某公司区域经理宋亮:“他们当时是在会议上攻击法轮大法,攻击我们的信仰,所以我就站出来抵制了,说我们没有错。就是因为这点举动,他们就把我铐起来了,是铐在走廊上。” 他是张进,1993年11月开始修炼法轮功,几次上访的结果就是被非法关押。 原中国建筑设计师张进:“我被关了两次,第一次就是去北京上访,第二次就是因为我们当地有两位学员,一个叫李梅,一个叫张桂琴,他们被迫害致死,然后我就把他们迫害致死的情况通过调查,然后把这个文章上传到明慧网,后来就被当地的警方知道了,他们就开始通缉我,大约在2001年的2月份我就流离失所了,然后之后一直到8月份被抓。” 张进被非法判刑8年,附加剥夺政治权利2年。 随之而来的是在中共看守所、监狱,那些外人难以想像的酷刑,只有经历过的人知道,那是不愿想起又忘不了的人间炼狱。 张进:“他拉着你的手铐,然后他用他的脚后跟磕你的大腿,然后这样子的,因为磕久了你就肿掉了嘛,然后每次都磕你,你就会非常难受。还有一个叫做苏秦背剑,就是一只手从肩膀上过去,一只手从腋下过去,然后用手铐把你铐起来,把你放在地上。晚上他也不想让你休息,他会把我的腿从两个手中间穿过去,就是你是这样子的,就是一夜就是这样,让你弓着腰这样子的。” 前中国某公司区域经理宋亮:“他这样给你铐着,有时候这样给你铐着,这样铐着的话,你的手要撑住的,他有时候会这样,一天两天这样铐着。一旦晕过去,人还有一个坠,那个手铐就挂着你,一拉一下就把你震醒了,就是这种状态。第一天你还能够清醒的那样,第二天到第三天的时候,实际上就是非常痛苦。一个礼拜下来之后,我的手大概半年都几乎就很难去活动正常,那个腿都已经肿得像水桶一样,就像有点透明一样,就像水好像要流出来一样。” 莫名其妙被抓走的李骏,回想当初被四个狱警轮番电击,那个烧焦的味道到现在还记得。 李骏:“两个手铐在架子上,货架上,那四位干警,里面其中有一个是管教的,负责思想改造的一个叫吴中队长,另外一个负责劳动的顾中队长,那还有其他两个小的中队长。各拿一根高压电棍来对我的头、手、大腿进行电击,尤其是在腋下。我的头发基本上根根竖直,而且身体也有烧焦的感觉。” 监狱的劳教人员把洗脑转化政策当做业绩,只要转化率高就可以得到更高的奖励。于是他们使尽招数,折磨逼迫那些被关的法轮功学员屈服,李骏因为“不听话”,遭到了“特别待遇”。 李骏:“有个便桶边上,让我头对着便桶,并且说我因为不听话,耳朵不干净,所以他们就用牙刷,非常脏的牙刷,对我的耳朵进行刷刺,那导致我这个牙,左侧这个耳朵就是变形了。” 旅美法律学者 独立时评人虞平:“也有一些法轮功受害者到了美国以后,找到我们去谈他们受迫害的经历。我以前在人权组织工作的时候,也碰到过这种情况,所以对法轮功的迫害在中国是普遍存在的。包括我们从法律角度讲,法轮功学员如果被起诉,在受到法律的帮助的时候也受到限制。我有很多做刑事辩护的律师,代理法轮功案件的时候,他们几乎没有办法去对法轮功被告人进行辩护的,因为这个国家是限制你怎么辩护。过去有一个上海的律师叫郭国汀,他就曾经在南京代理过法轮功的案子,他那时候代理的时候就非常直截了当地说,法轮功是受到迫害,并且他要求法官回避,因为法官是党员。后来郭国汀自己也受到了迫害,那是10几年前,所以可想而知,法轮功在中国是受到了很大的迫害。” 一桩桩血泪交织的酷刑事件在各地劳教所、看守所和监狱里还在发生着。那些被迫签下悔过书而逃出魔掌的,或熬过冤狱刑期的学员,坚持信仰真善忍没有错,萌生逃离中国的念头。 张进:“来到美国之后,我觉得在这里言论自由,信仰自由,你可以自由地生活,表达自己的意见,但是迫害还是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创伤,就是很多晚上都会在噩梦中惊醒,感觉自己好像又被抓了,所以在美国哪怕看到警察,下意识地就想绕道走。” 中共动用国家机器,全力迫害法轮功,初期外界被它的一言堂谎言所蒙骗,许多人随着中共谎言对法轮功产生误解。 美国新墨西哥州立大学机械工程博士吴翔:“共产党一般是会造舆论,对任何组织或者个人,它总是在镇压之前,它一般总是会有他们的说法,法轮功的人多就变成一个罪名。” 虞平:“任何独立形式的组织在中国都是非法的,这就是中国共产党统治的一个基本的原理。因为它知道,如果偏离了它共产党领导的任何有组织的活动,对它都是可能构成威胁。” 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,在中共国家机器的全力镇压之下,这个手无寸铁的群体,不仅没有被消灭,他们所坚持的信仰还传扬到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,受到广泛的认同和尊敬。 美国新墨西哥州立大学机械工程博士吴翔:“尽管法轮功遭到了这么大的镇压,并没有使法轮功有任何的屈服。我看到的是,在世界各个很多地方,各个社区,法轮功都能够非常和谐的融入各个社区的社会生活,而且能够给社区带来不管是身心健康或者是文化精神方面,有很大的提升,所以我认为这是非常了不起的。通过这些行为,也就完全揭穿了中共政府妖魔化法轮功的无耻谎言。” 新唐人电视中国禁闻组制作